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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多現職譯者心裡或多或少城市質疑:「翻譯理論有什麼用?」許多人不懂理論仍是會作翻譯;相對地,懂了理論後就會翻譯了嗎?沒有現實操作經驗的話還差得遠呢翻譯就像只會把游泳的道理和姿式講得頭頭是道的人,一旦下了水可能很快就滅頂了。就因為良多專業譯者曆來沒有學過任何翻譯理論,卻依然可以在市場上生存活躍,所以翻譯理論對翻譯工作者有何價值呢?這個問題一向是翻譯實務工作者與翻譯理論學者之間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乃至是彼此曲解乃至於相輕的本源翻譯筆者以過去從事職業筆譯和今朝傳授翻譯理論的靠山,認為以上譯者的質疑和窺察並沒有錯,只是不敷周全,並且對於翻譯理論生怕有不當的等候和預設。

各校在翻譯課程的設計計劃上也常墮入理論與實務課程比例間的兩難,究竟口筆譯都是高度專業的妙技,為了應付就業市場的嚴酷考驗,長時候的實務練習和實踐演習勢不可少,相對就會排擊理論課程的時數,而學生也常逃避或疏於修習理論課;但是翻譯研究所若一昧向實務市場傾斜,名為研究所卻缺少理論研究之實,即便是高度專業的工作,也不免被學術社群譏為職業練習所。

        別的把翻譯理論和實務之爭回過甚來檢視國內的翻譯教學,目前翻譯研究所已有六所之多,分別為台灣師範大學、輔仁大學、彰化師範大學、高雄第一科技大學、長榮大學和文藻外語學院,此中台師大還設有博士班。象牙塔外的翻譯理論和實務之爭延伸至學院之內就成為翻譯教育(education)和訓練(training)之別,解決之道也許可以如目前師大譯研所設有理論和實務兩組別離施教,或像中國大陸把翻譯學位辨別為專業學位(Master of Translation and Interpretation)和學術學位(Master of Arts)都是可行的作法,不外後效還有待恒久觀察。

並且就算翻譯理論應當要指點翻譯實踐,但除此以外,翻譯理論也有需要描寫、解釋、猜測和評估翻譯的進程和制品,譯者對於翻譯理論不宜只有指點「若何翻譯」的等候和要求,翻譯理論還要處置「翻譯是什麼」和「為何需要翻譯」等問題,以及翻譯對於目的語的說話、心理、社會、歷史和文化等各層面的影響等,都是非常主要的研究議題。換言之,指點翻譯實踐只是翻譯理論的部份目標,不是所有、也紛歧定是最主要的目的。